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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情重義廣州人 善涌廣府開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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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4-20
  • 來源:廣州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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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于一千六百年前,廣府慈善先驅挺身而出與瘟疫正面交鋒,救人無數

  廣州,是一座有著兩千多年歷史的文化名城,一街一巷都有悠遠的故事,一磚一瓦都有雋永的記憶。《粵韻周刊》,與您一起領略這座城市厚重的記憶,領略兩千多年包容開放的精神傳統,領略綿延不絕的文脈書香;與您一起在歷史的光照下,讀懂今天,讀懂廣州,由此堅定文化自信。

  廣州堪稱是一座有溫情的“慈善之城”。自東晉始,女灸學家鮑姑就在今應元路三元宮內熬藥治病,其夫婿、醫藥學家葛洪寫就《肘后備急方》,救人無數,開啟了廣府慈善之先河。到了宋代,廣州威遠門(今海珠北路)內建成壽安院,這是國內有文字記載的最早的慈善醫院。清末民初,廣州九大善堂成功募款,用民間善舉收回“粵漢鐵路”,慈善廣州聞名全國。

  20世紀80年代,廣州開通了全國首條志愿者服務熱線;2012年2800余名市民參與義剪,籌款救治白血病患童,彼時的廣州,讓這一年的春天,變得特別溫暖。

  今年4月,當廣州城再次與病毒賽跑時,大街小巷中,各慈善組織亦奔跑在防疫第一線,為疫情防控和生活保障“查缺補漏”。

  如今,社會高速發展,但依然會有人遇到困難和挑戰。這時候,友愛在廣州,總會有人停下腳步,傾聽困難者的心聲,予以回應。你為了我,我為了你,伸手相牽,一起跟上時代發展的步伐。

  歷史·厚重底蘊

  鮑姑三元宮炙療抗瘟疫 官辦慈善機構始于宋代

  東晉時期

  葛洪鮑姑施醫贈藥足跡遍廣東

  當下廣州,春雨霏霏。無數醫務工作者、志愿者奔赴防疫一線,爭分奪秒,與奧密克戎變異株展開短兵相接。鮮為人知的是,約1600年前,東晉時期,同樣一幕在廣州城中出現。嶺南氣候炎熱潮濕,瘟疫頻發。中國醫學史上第一位女炙學家鮑姑在這里和瘟疫多次交鋒。據《廣東省廣州市粵秀山三元宮歷史大略記》碑記載,她用越崗院(院址在今應元路三元宮)內的井水熬藥,救人無數,其艾炙療法稱頌一時。

20世紀30年代初,港澳地區瘟疫流行,病人紛紛返回廣州醫治,方便醫院無條件接收病人入院。

  鮑姑的父親鮑靚時任南海太守,她的丈夫葛洪則是鮑靚賞識的青年才俊。鮑靚還為女兒在越秀山山腳興建修道場所,初名越崗院,也就是今天的三元宮。鮑姑四處施醫贈藥,足跡遍布廣東,廣州府志及附近縣志、通志皆有記載。

畫作里的鮑姑面容很清秀。

元代畫家王蒙的畫作,主角是東晉醫藥名家葛洪。

  那時,鮑姑主張炙法治病,后來,她找到了嶺南盛產的紅腳艾作炙材,制成艾絨條,取一點用火點燃,熏于人身,沒想到出了奇效。據《羊城古鈔》(卷八)記載,“每贅疣,炙之一炷,當即愈”。也是那些年,鮑姑在越崗院施醫贈藥,瘟疫盛行時,則用泉水配藥分發給大家,驅除瘟疫,一直堅持。而時人念其恩德,將越崗院的井命名為“鮑姑井”,在越崗院設祠紀念,千年香火不絕。

廣州三元宮內鮑姑寶殿寄托著后人對鮑姑的感念。

  葛洪寫下了《肘后備急方》,記載了109個針灸醫方,其中有90余條是炙方,尤其對施炙部位、炙用壯數、注意事項等論述十分詳細,留與后人,并寫道:“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則侯之仁斯民也,豈直一方書而已乎?方之出,乃吾仁心之發見者也”。在他看來,寫書是為了讓更多窮苦人同樣治得起病。至今,三元宮內仍有“鮑姑井”“鮑姑殿”,見證了這對神仙眷侶的傳奇善舉。2021年2月,市民政局等編著的《廣府慈善文化拼圖》考據指出,南越國時已有尊老敬老的政策。到了東晉時期,葛洪、鮑姑研究草藥醫學,救療民間疾苦,可稱為廣府慈善的先驅。不過,葛洪、鮑姑的義舉仍是一種個人自發行為。

葛洪寫下了《肘后備急方》。

  唐宋元時期

  民間義舉精神傳導至官府

  古代廣州一直被視作瘴癘之地,也被當局者視為流放官員之地。廣東史志資料顯示,唐代被貶流放嶺南之士和他們的后代有一百二十八族之多。前人施醫贈藥的義舉精神也逐漸從民間傳導至官方。817年,孔子三十八代孫孔戣來到廣州任職,他設立了廣恩館,收納濟養謫宦子孫中流落廣州“不能自存者”。

  據《廣州城坊志》所記,1183年,歷史上默默無聞的人物——管鑒來到嶺南當官。他奏準朝廷,撥米糧救濟流落嶺南的士大夫子弟。管鑒的義舉一步步走出內外親疏的差序格局,從救濟流落官員開始,很快延伸至治病救人。

  1253年-1258年,宋代提舉劉鎮孫在廣州威遠門內(今海珠北路)設立了壽安院,這也是目前國內最早有詳細文字記載的慈善醫院。番禺探花李昴英在《壽安院記》中說,壽安院沒有貧富貴賤之分,專收治無依無靠的病人。壽安院隨時可入診,男女分開看診,有單間科室,有人負責煎制醫藥,病治好了則資助其返家,治不好則妥為安葬。彼時,“病人住院,住處既高爽清潔,用具齊備,睡眠充足,心情已大為寬慰,加上藥物的效力,多數不久即可康復”。劉鎮孫還“撥給醫院可收租的田地作為長期經費來源,規劃妥善,可行之久遠”。宋代,傳統官辦慈善事業開始登上歷史舞臺,“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成為部分官員開展慈善的內在驅動力。

  到了元代,慈善醫療救助模式進一步完善。阿拉伯旅行家伊本·白圖泰記下了他在廣州看到的一幕:一家大型慈善機構供老弱病殘鰥寡孤獨者居住,它的運營成本則通過地方稅收支付。

  清末廣州出現九大善堂 救濟賑災佑民聞名遐邇

  明清時期

  粵人辦慈善機構 數量之多為他省不及

  1810年,十三行巨商潘有度、伍秉鑒等捐巨資設立種洋痘局,為百姓免費接種,開了中國接種牛痘預防天花的先河,惠及上百萬人。而太平天國運動后,慈善的大舞臺逐漸從政府回歸到民間,并逐漸形成助人自助的理念。

  一百多年前,珠江風起云涌,潮起潮落,而廣州慈善事業也隨著地方經濟文化的發展達到一個新高度。在記錄廣東慈善發展的《全粵社會實錄》(1910)一書中,作者如是概括:“粵人之性質更多行俠仗義之風,以故慈善事業之創設最多,為他省所不及。”其中,這種行俠仗義之風又以廣州最為凸顯。在這片土地,先后出現了普濟堂(男老人院)、普濟院(女老人院)、恤釐公局(救助寡婦)、育嬰堂、麻風院等專業化慈善機構。然而,這時的慈善,依舊帶著強烈的“衙門”色彩。

  近代時期

  慈善機構星羅棋布 九大善堂最為有名

  1871年,廣州商人鐘覲平、陳次壬、白倫生等聯合商界同仁創辦了近代廣州最早的善堂——愛育善堂。一時間,無數顛沛流離的貧民前往避難,粥管飽、衣盡暖。愛育善堂同時也開辦義學,讓更多人找到謀生出路。在緊接著的40年間,廣州城內外又誕生了大大小小慈善機構30多家,不僅涉及醫療、救災,還包括免費教育及教養盲童等領域。

  清光緒年間,廣州地區鼠疫流行,數萬百姓喪命。1894年,有廣州居民把病人或者死者抬至西門外護城濠。疫情嚴峻,百姓求生多靠民間自救。陳惠普等24位各行業的行商自發募捐,購買了廣州城西門外地塊,蓋平房,救濟收治病人,為勞苦民眾贈醫施藥,施棺殮葬。1899年,該處擴展為方便所,后稱方便醫院(即現在的廣州市第一人民醫院)。再往后,方便醫院“一聞災即赴救,不避艱險,不計日夜,不論遠近,不避時疫,親理病人,親濟受災群眾”。

1901年的廣州城西方便所,當年改稱廣州城西方便醫院。

  1906年,中國著手從美國合興公司手中收回粵漢鐵路路權,包括愛育善堂和方便醫院在內的廣州九大善堂選擇了民間“招股”,籌集4400萬元(注:銀圓)收回了粵漢鐵路,轟動全國,從此九大善堂聞名遐邇。

圖為上世紀初廣州方便醫院全貌。

  隨著20世紀的到來,越來越多人意識到“救亡圖存”的迫切,原本主辦救濟事業的廣州慈善力量也參與到時代的變革中。1911年4月27日,廣州黃花崗起義失敗,清政府只顧搜捕革命黨人,對滿街遺骸置之不管。近代民主革命家潘達微舍命斡旋,兩粵廣仁善堂出面收殮烈士遺骸,安葬于黃花崗。武昌起義爆發后,廣東商界、慈善界積極商議應對之策,又是善堂同意響應武昌起義,推翻清朝統治。1925年,省港大罷工期間,從香港回到廣州的罷工工人沒有寒衣,也是由善堂捐資制作棉衣。

  善堂存續數十年,見證了歷史,同時也推動了歷史的發展,而開風氣之先創立善堂的廣州紳商不僅救濟賑災,又冒著極大風險救亡圖存,同時還為慈善事業獨立發展摸索出“多條腿”籌款的方法——或是從社會集資,或是拿善堂資產投資理財,包括“以土養業”“發典生息”等。這背后,其實是慈善精神從衙門走向社會的趨勢,有識之士、富商巨賈守護一方,掀起慈善俠義之風。

  精神·傳承發揚

  全國首條志愿者服務熱線上世紀80年代廣州開通

  時光荏苒,倏爾百年。善堂在退出歷史舞臺的同時,其遺跡也大多湮沒在歲月當中。然而,前人行俠仗義之風,卻悄然流傳下來。

  中山大學傳播與設計學院副教授、廣州市社會創新中心理事長周如南告訴記者,廣州是嶺南文化的核心發源地,在近現代更是著名僑鄉和商業中心,一直都有樂善好施、鄉鄰互助的傳統和習慣。

  當代廣州首個公益慈善社會團體1994年登上歷史舞臺

  1987年,廣州市10多名“學雷鋒、做好事”的積極分子開通了全國第一條志愿者服務熱線電話。當年的第一批接線員說:“那個號碼3330564用粵語說,就是‘心中的情你盡訴’。”后來,《中國青年報》報道稱,這一熱線拉開了中國志愿服務事業的序幕。

  1994年,廣州市慈善會成立大會在花園酒店舉行,廣州解放以來正式登記成立的第一個公益慈善社會團體正式登上歷史舞臺。

  到了2008年,排隊捐款、捐物乃至獻血成了那一年不少廣州人的集體記憶。廣州街坊潘劍明依稀記得,包括自己在內,很多家長帶著孩子去銀行“排隊捐款”。也是那一年,截至年底,廣州先后組織了50多場捐贈儀式和募捐活動,廣州市慈善會共接收市民為四川地震災區捐款7.55億元,在全國大城市中名列前茅。一年后,廣州市政府抱著“摸著石頭過河”的心態舉辦“廣州慈善日”活動,3000名志愿者走上街頭義賣籌善款,“一元也是愛”成為當時廣州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而首屆“廣州慈善日”活動在社會多方支持下,最終籌款達1.05億元,對因病致貧及因突發災害陷入困境者提供及時有效的救助。

1991年5月,由香港同胞范鑒堯先生捐資建造的念祖亭、方便廊落成。

  為籌款救助患兒,2012年春天成廣州史上最溫暖春天

  2011年,廣州通過《廣州市募捐條例》,公募權向民間組織放開。這一事件也被列入“改革開放40周年廣州十大慈善事件”。有著多年公益慈善行業觀察經驗的自媒體人黎宇琳在《廣州公益簡史》中寫道:“自此,廣州市民開始意識到,做公益不僅僅是扶貧濟困,還可以從各個維度讓世界變得更好。”而一年后的春天,則被《人民日報》評價為廣州史上最溫暖的春天。白血病患兒碧心的父親劉任能每天為街坊理發攢救命錢,一次60元,“剪夠一萬個,就有60萬元”。他和碧心的故事經媒體報道后變成全城義剪行動。在那一年的春天,150名理發師參與義剪,2800余名市民支持,募集了數十萬元善款。碧心離開人世后,劉任能說,應該成立機構,使籌到的錢可以幫助更多人。此后,碧心的故事得以在一個嶄新成立的慈善組織內延續。

  這些年間,慈善和公眾的邊界正在不斷消融,慈善(公益)組織如雨后春筍。越來越多人發現,社會高速向前,不一定所有人都跟得上腳步:重癥困難家庭面臨病痛和經濟的雙重壓力,困境兒童在讀書成長的路上挑戰重重,殘障人士在融入社會的路上仍需要支持和信任,而外來務工群體在融入城市的路上仍需更多關愛和包容……將愛心托付給專業的慈善組織,成為新風潮。

  如今,《廣州市慈善促進條例》正式施行,代替了《廣州市募捐條例》。越來越多慈善組織也在思考如何秉承初心,機構與機構之間如何多方協作、甄別需求、可持續地開展公益項目,如何通過合理有效的方式回應社會角落的痛點,推動城市向前行。他們的行動,恰恰最需要每個普通市民的支持。

  今日·慈善之城

  短短半月超13萬人次踴躍接力爭當志愿者

  2022年4月8日,對大多數廣州醫務人員、社區工作者和志愿者而言是一個難忘的時刻。奧密克戎變異株突然出現,廣州城再次與病毒賽跑。

  志愿者編輯共享文檔傾聽需求

  “管控區滯留群眾需要帳篷防潮墊”“防范區志愿者需要隔離面罩”“養老服務機構需要防護服”……從4月12日起,志愿者蔡露詩每天都會登錄名為《2022益企撐物資需求明細(持續更新中)》的共享文檔,查看防疫一線新增的臨時需求。在廣州市社會創新中心、愛德基金會、千禾社區基金會以及愛心企事業單位共同發起的公益行動——“益企撐廣州”中,她和來自社會各界的數十名愛心人士將4月9日部分區域實施分級分類防控措施以來各自從不同渠道聽到的需求填到共享文檔上,整合成需求庫,并各自轉發給認識的愛心企業、商家,嘗試對接需求。

近日,奔赴抗疫一線的志愿者在協助檢查居民的健康碼等信息。

  “我們來自和公益慈善相關的各行各業,但說到底,其實都是一個個普通市民,只是在這次聽到很多細小的、容易被人忽略的聲音,想更好地回應這些角落需求。”蔡露詩說,這個創立于4月12日的共享文檔,在此后4天內由數十位愛心人士一同完成了102次修訂,登記了來自街道、個人、機構等多方的86個臨時需求、并備注了所在區域、具體需求以及聯系人。這一邊,有人填寫了關于管控區域滯留人員需要過夜帳篷和防潮墊的需求,另一邊,立即有人在臨時組建的微信群里張羅資源對接工作;有人填寫了養老服務機構的需求,同一時間,就有人在尋找認識的朋友,鼓勵捐贈。截至4月15日晚上,這個共享文檔已成功對接9個愛心企業和個人,為2個街道和5個機構捐贈多批急需抗疫物資和生活物資。

  “這一做法其實早在上一年芳村區域實施嚴格管控時已經在嘗試,大家把各自了解到的需求信息和資源匯總到一起,在共享文檔上一一連線,最終對接捐贈了逾百萬元物資。”蔡露詩說,“這一次,有的需求可能還未對接到相應物資,就已經在當地街道或社區工作者的支持下得到解決。可以看得出,社會多方針對疫情的保障工作速度和反應都在不斷提升,與此同時,也有更多人在默默地投身公益慈善,尋找角落里的聲音,并予以回應。”

  市民為素不相識街坊投身一線

  在蔡露詩看來,這正是一座城市的“溫度”所在。就在他們建立需求反饋的共享文檔同時,也有眾多市民為素不相識街坊投身到一線。截至4月13日,短短半月間,全市超13萬人次志愿者穿上紅馬甲,穿梭于大街小巷,折返在樓道之中。與此同時,有人出力,也有人出錢。為助力疫情防控,近10家愛心企業、愛心社會組織在過去一個月捐贈了估值逾120萬元的防疫和生活物資,通過廣州市慈善會對接需求,及時定向派發至疫情防控重點服務場所及社區一線。廣州市婦聯亦連接社會資源,籌集了價值180多萬元的防疫物資,支援基層一線疫情防控人員。

  在眾多志愿者看來,這正是一座城市的底蘊所在——社會高速發展時,依舊會有人遇到困難和挑戰,卻容易被人忽略。但也正是這時候,總會有人停下腳步,傾聽角落里的聲音,并予以回應,伸出一把手,助其一起跟上時代發展的速度。

  慈善之根深植本土

  文化記憶跨越千年

  一座城市的慈善溫度,不僅僅體現在突發應急事件中,也體現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廣州小家”為重癥患兒家庭送去希望

  “走過這么多城市,你就會發現,始終是廣州最有溫度。”在廣州市偉博兒童福利基金會支持下,“廣州小家”社工羅典一直帶領著團隊運營廣州的“小家”,為家境困難、身患白血病的孩子及陪伴他們的父母提供免費住宿。在羅典看來,一座城市的幸福感,最體現在正遭遇難關的人們身上,而力所能及的幫助,恰恰能讓重癥患兒家庭感到溫暖和希望。

  “但打理一個‘小家’,除了租金,方方面面都需要錢來支撐,這時候,籌款籌物就是很重要的內容。”羅典認為,這些年來,“小家”一直是在廣州街坊的呵護下長大的,“像醫務人員,他們有時收到工會派發的福利,第一時間就轉手給到‘小家’,有的‘小家’就在社區里,街坊鄰里都知道,不忌諱,時不時就會分享一些生活用品,也不留名字,而廣州也有眾多愛心人士定期捐款捐物,很多家長還以孩子的名義成為月捐人,形成穩定的支持。”在這種氛圍下,每個“小家”就像一個大家庭,每個重癥患兒及其家長都能感覺到善意,找到治病的信心,同時互相扶持。

  廣州備案慈善公開募捐項目近千個

  實際上,從數據上一樣可以看出廣州這座城市的慈善溫度。2021年慈善榜數據顯示,廣州2021年度捐贈總額達到18.23億元,連續五年呈正增長,其中個人捐贈總額為4.25億元,是去年的9.8倍,收錄捐贈人近7000人。值得關注的是,慈善榜以一萬元捐贈為收錄門檻,并未收錄小額捐贈群體。榜單之外,廣州還有上千個募捐箱分布在全市社區居委會(村委會)、地鐵、學校、醫院、商場、機場、火車站等場所,數十家慈善組織互聯網公開募捐信息平臺則打破時空限制,帶來網絡捐款的時代。

  至于錢都去了哪里?慷慨解囊的廣州人很精明。過去,做慈善可以直接捐錢派物給受助者,但隨著社會問題的日益復雜,大家開始傾向于交給社會組織,把錢花到刀刃上,讓社會組織尋找社會問題的解決方案。而廣州已注冊成立社會組織逾8000家,備案慈善公開募捐項目近千個。扶貧濟困、鄉村振興、應急救災、恤孤助學、大病救助、扶殘助殘、自然保護……這些都是廣州捐贈人的捐贈大類,而每個類別又能細化出不同的領域。對市民而言,慈善不是基于憐憫的施舍,也不是資源的揮擲,每個人在捐錢時都有自己的選擇和方向。

  從湛江來到廣州打工多年的袁蘭珠是一名環衛工,喜歡讀書,卻只有小學學歷。這些年,她連續九次將變賣回收品積攢下來的零錢捐給廣東公益恤孤助學促進會。她知道,自己的家鄉也有不少孩子讀書需要資助,而這個機構可以通過公開、透明、公正的支持,幫孩子重獲讀書希望。正是得益于多方捐贈,獲得恤孤助學會資助助學的孩子不斷增加。

  剛剛步入職場的年輕人選擇了從本就不高的月薪中抽出一部分,每月定額捐贈給廣州市合木殘障公益創新中心的殘障社群服務。這是支持殘障朋友探索個人發展、在平等視角下關注個體價值的慈善項目。在“合木”支持下,一群視障人士開發出視障咖啡、正念按摩等新就業崗位,并勇敢地展現自我。

  “大家注重效果,但不會在意自己能捐多少。”一位公益慈善人士告訴記者,廣州人很務實,他們講實效,但實效于他們而言是一個個具體生命的改變,而非宏觀數字,因此,每一筆捐贈都有意義。

  此外,也有不少人將慈善視作舶來品,但對已經投身慈善的廣州人而言,慈善并非“拿來主義”,而是深植于本土、跨越千年的文化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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